他抬头,眼眸里装着一汪纯净的水,“为、为什么?”
“因为我不喜欢结巴。”
郝连然起身的膝盖不由自主的颤抖一下,他讪讪然。
启明珠突然意识到自己说过什么,但对不起三个字,她说不出口。
郝连然感到揪心的疼,这种感觉,跟从小学起被同学骂是结巴的感受不一样,那是愤怒羞辱的同时无能为力,而这是,悲哀。
我悲哀我,为何如此与众不同,所以连追求幸福的权利都没有。
“因、因为我是结巴,所、所以你嫌弃我,对对吗?”
“是。”斩钉截铁的一个字,我已经习惯去伤害别人,也不差你这一个。
他将早餐袋放下,转身不再去看女孩,“早、早餐还是要吃的,好、好考。”
被自己喜欢的女孩伤害,说不伤心,还能笑着面对,那是假的。
明珠呆站在门口,她想一个人独处一会儿,考试的铃声叮铃铃响起,怅然若失的她回过神,捡起地上的早餐袋回去教室。
你既是天上明月,又何必来招惹淤中之花。
明珠把早餐袋子放在课桌上,将准备好的透明胶布一点点撕开。
教室里鸦雀无声,监考老师如老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