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窗口透进来,玻璃桌上放着一个反面盖的手机,天一黑,矮小的房间更显得简陋,他慢慢拖着行李箱,胸口一阵剧痛,他回头看一眼放在桌面的手机,伤心的关掉房门,仰头倒在和他身高不符的小木床上,右手挡着脸,离开,是不是就不会那么累,就能放彼此自由。
启晓语从二楼搬来一床被子,整个人抱着被子倒在沙发上,空荡荡的房间,她不敢关灯,她的目光从枕头间露出来,看向黑森森的窗外,她想象着他会推开门,第一眼就能看见在一楼沙发上睡着的她,他一定会嗔怪她不懂得好好照顾自己,然后两个人像往常一样吵吵闹闹回去睡觉。
她坚信,他不会抛下她。
从来没有这么孤单过,身边少了一个那么熟悉的呼吸。她在沙发上转辗反侧,彻夜难眠,继失落又难过,偷偷希望他下一刻就出现在眼前。窗外有任何的声响,风吹草动,她都能听得清楚,怕错过任何讯息,仿佛下一刻他临近的脚步声就出现在耳前。
潮湿的草地还没有彻干,男孩的鞋子粘上草屑,心情,就像雨过后晚间的风,凉凉。他站在铁门外,看着一楼亮起的白炽灯光。
就这样,两个人隔着一张铁门,一个遥遥相望,另一个人窃窃相盼。
第二天,启晓语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