讶了。
“严少,难道你想玩……”女人不确定道。
严少冲女人勾了下嘴角,摇头说:“亲爱的,你误会了,她是我请来的佣人,我们办完事总要有人进来收拾吧,所以她这个佣人怎么可以走呢!”
“也对!”女人糊里糊涂的点了头,然后冲着可可大叫:“喂,女佣,严少的吩咐听到没有,所以不准走哦,一会儿还需要你呢!”
“好了,我们不管她了,赶快进去吧,我真是等不及了呢。”严少异常兴奋的声音像刀子一样在可可心上刺了一把。
原以为她哭过就没事了,原以为刚才已经见到那样一幕,告诉自己无所谓就没事了,但是为什么听到他说佣人,听到他对别的女人那么温柔时,她的心会那么痛呢?为什么,为什么?
房门在她身后紧闭,可是却闭不住里面接下来要发生的一切。
女人的喘息*,男人的低吼,无一不证明着这个事实的存在。
可可麻木的走到客厅,麻木的坐下,麻木的看着前方,麻木的将自己所有的感官全部关闭。
她没看到,她没听到,她没感觉到,她什么都不知道。可是她为什么不离开这里呢?
哦,对了,她被自己的父亲卖到这里了,现在这里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