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多一成少一成对我没影响。”严少笑着举起了杯。
晚上回家的时候,可可试图争取,“严少,我的身份早在那次的舞会上就被你以特别的方式介绍给了大家,不需要再这样特意提醒别人吧!”
“人都是犯贱的,有时不把证据摆在他们面前就别想他们心服口服。”严少说的振振有词的,好像这种事很正常一样。
但是可可不这么认为,张嘴深呼吸几口,怒吼:“严少,我是人,不是东西,你能不能考虑考虑我心里的感受,你这样简直太欺负人了。”
“我有么,我不觉得。”严少脸不红心不跳的,简直不是人。
可可早就知道他会这样说,可是每次听到他这种话,心里都好不是滋味。
夜里,可可都躺下,装了好久的睡以后,严少从书房回来,问了句:“你今天出去就是做了个头发?”
可可没有回应他。
她在他眼里永远是最先利用最后注意的人。
严少没在意她的态度,亲自拿起她的头发看。
“这家的护理不错,眼光也不错,做的挺漂亮的。”
可可心里突然暖了一下,可是就是不表露。
她不能让他知道自己没睡着,更不能让他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