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雨泽一个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好了,严,我说这个不是要和你抢什么,也不是要证明什么,而是要告诉你,她是我小时候的救命恩人,换句话说就是我们的恩人,我们不能再那样欺负她,要报恩了,所以你一定要好好对她,把我们欠她的恩情好好还了,然后真心对人家。”
严少懂这个道理,点了点头,“我知道,这个不用你提醒,如果不是真心的话,我也不会把她留在身边。”
“那好,为了我们大家,我们干杯!”同时,三个人一起举杯,庆祝这一时刻。
晚上,躺在严少怀里,可可耳边一直回荡着他说的那些话,想张口问那些是否是真的,可是她又不敢。
曾今一次次的受伤让她不敢再奢望什么,也不敢自我的妄下什么论断,她怕自己一直以来想的都是错的,最后伤的是自己。
“想什么呢,这么晚了还不睡。”严少借着月光看到了可可两个黑溜溜的大眼睛一直睁的,好像不曾闭上过。
可可摇了摇头,“我不想想,可是大脑不受我控制,它自己运转了。”
“那好,你告告我你的大脑在自己想什么?”严少以为她又想到了母亲,所以手不自觉的在她背上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