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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色，徐记深切地感受到了张远的无奈。怎么能有这种红而不自知的偶像，别家偶像都是恨不得一天看八百遍自己的粉丝数据，这个倒好，把自己的粉丝硬生生打成花钱买的水军。
    “这都是你的真实粉丝。”徐记决定替沈愿的粉丝说两句，“你的出道综艺，你的杂志拍摄，你的歌，甚至你前些日子客串出场了几分钟的那个电视剧都在给你圈粉，你上过很多次微博热搜，你真的很红，小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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