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这种突发情况似的,距离操场和篮球场这种事故频发地很近。
谢成远的伤势看起来很严重,但没伤到骨头什么,只是淤血难消,看起来有些恐怖。
谢成远坐在病床上,校医拿着冰袋敷在他的肿胀处,念念叨叨:你这是被砸的不轻啊,你们这些小孩就是没分寸,弄成现在这样知道疼了吧。rdquo;
篮球足球啊这种剧烈运动都要小心啊,说了多少遍就是不上心,你这样还算是好的,昨天来了个孩子,胳膊都摔断了嘞。rdquo;
校医皱眉心疼,带着口罩的嘴翕动着教训,显然是处理过太多这种伤势。
谢成远脊背微弯,垂头看着自己的手腕,沉默地听着善意的训斥。
阳光探进窗,满溢消毒水味道的医务室四处飞舞着光屑。林之南站在门边,能清楚地看到谢成远脸颊两侧细小的绒毛和他因疼痛而紧绷的双肩。
有些脆弱感,她想。
来来来,那个小姑娘。rdquo;校医朝发着呆的林之南挥挥手,替你男朋友敷着,我去给他配药。rdquo;
林之南听话走过去,接过她手里的冰袋,轻声反驳:我不是他女朋友。rdquo;
哎呀。rdquo;校医眯眼,我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