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怒气更甚,凭借着身高压制,他倾身贴近易舒书的身体,黏腻油滑的语调宛若冰凉的蛇,沿着易舒书的每一寸肌肤来回游.走。
他把头靠近易舒书的肩颈处,呼出一口满含酒意的气,宝贝儿,今晚就让我来疼你。rdquo;
易舒书感到耳边一阵麻痒,瞳孔骤缩。
她剧烈地挣扎起来,李晋洲越笑越阴狠,上手就要扯掉她的外套,却在指尖刚触碰到衣角时,听到嘭mdash;mdash;rdquo;地一声巨响。
红色的酒液顺着李晋洲的额头留下,芬芳醇厚的酒味弥漫开来。
他后知后觉感到脑后一阵剧痛,伸手一摸,摸到了满手玻璃渣的碎片,还沾着血,滴滴红色正沿着锋利的边刃缓缓滑落。
靠!谁他妈敢打老子!rdquo;
他扶着晕眩的脑袋龇牙咧嘴地往后看,怒火从咬紧的牙缝里冒出来,直要烧向来人。
易舒书也被酒液泼溅了唇畔,她偏头绕过李晋洲的左肩望过去,发现对面墙下的阴影中,站立着一个高大的男人。
他扣着鸭舌帽,大大的帽檐遮住了半张脸,只露出紧抿着的唇和略有瘦削的下颔。黑色的休闲装与这昏暗的小巷无比合拍,如果不注意很难发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