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
空荡荡的走廊里,唯有鞋跟着地的声音砰砰作响。易舒书挺直的背跟平日里一样姿态美丽又优雅,纵然这种时候她的背影依旧像只高傲的孔雀一样,可转向过来,却是两道泪痕沿着她的眼角滑落下来。
这个在面对将要施暴的李言洲时都没怕的女人,在这小小的手术室前,毫无形象地流着泪。
姐...姐姐...rdquo;林之南也泪眼模糊地喊。
易舒书全无反应,她好像一瞬间就被抽走了所有精气神,连动个眼珠都成了一种困难的事情。
护士把唐衷从复苏室推出来,他帅气的脸此刻苍白的卧在雪白的枕头上,宛若融为一体。露出来的额头和嘴角上都布满了惊人的淤伤,易舒书踉跄地靠上去看,根本不敢想象被子下的他身上还有多少诸如此类的伤势。
众人一路随着唐衷被送至病房,易舒书走在最前面,垂落的裙摆来时沾了太多灰尘,已经污浊不堪,整个人像颓败的玫瑰花一样。
楚萧临示意跟在后方的无关人士先离开,他拉着林之南的胳膊停在了病房门前,没随易舒书进去。
先别进。rdquo;
林之南打了一个小小的哭嗝:嗯?rdquo;
楚萧临竖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