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加上躁动的朋克曲,有一种诡异的天使穿着芭蕾舞鞋的适配感。
林之南嘬着酸奶,胡思乱想。
她手里拿着的酸奶是刚上车时楚萧临扔给她的,林之南怀疑他上次说自己不喝酸奶完全就是骗人的鬼话,否则怎么随随便便都能给坐他副驾驶的人递来一瓶。
不过她不能问,只能憋着。
与此同时她还有点奇奇怪怪的火气,本以为这都是对她的独特待遇到头来原来只是一厢情愿,他楚萧临就是个对谁都还OK的礼貌酷gay,哪有什么不可说的小心思。
林之南磨着后槽牙,眼神可怕。
车流艰难地移动着,楚萧临把车载音乐换成了一首抒情曲,淡然看了看林之南说:一时半会儿可能到不了,你可以先睡会儿。rdquo;
哦,好。rdquo;林之南收了表情,把喝完的酸奶盒暂时放进置物槽。
置物槽里有个蓝色绒布袋,紧紧贴在最里侧。小小的袋子扎着口,整个被装着的东西撑成薄薄的一片,林之南猜里面可能装的是卡片之类的东西。
她随意扫了一下就移开眼,没多在意。
现在已经晚上十一二点了,一整天的倦意在身体靠上软座的那一刻就纷纷席卷上来,音乐太过舒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