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韶这才注意到食盒里的饭菜都是些养胃的菜色,大概是考虑到他昨晚醉了酒,格外清淡营养。
这份悉心的体贴让他感觉怪怪的,好像楼衍不该是做这些的人,他天生就应该一副冷冷淡淡的样子,对别人不屑一顾,端着孤傲的架子不近人情。
叶韶出于内心的别扭和诡异,并没有动那个食盒,随意地靠在椅背上等着楼衍回来。
等了十分钟左右,门口传来脚步声。
楼衍从门外进来,没穿风衣,上半身穿着针织衫,浅色的,温和而优雅,显得随性不少。
秘书识趣地退出去,不再留下来打扰二人说话。
怎么不吃?rdquo;楼衍在对面坐下,长腿交叠在一起,抬眼淡淡问道。
我不饿。rdquo;叶韶谨慎道:还有别的事吗?rdquo;
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走?楼衍眉头敛起,手指在桌面敲了敲:管家说你十一点才起,只吃了一点东西就来上班,做什么这么急?rdquo;
倒也不是急,就是社畜习惯了,一下子不适应,叶韶欲言又止地想。
吃饭。rdquo;楼衍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用一种命令的口吻道:这半天假期作废,以后也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