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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天哲本想今晚将整个清吧包下来,反正是他哥的也不花钱,但他哥说有两个包间的客人提前定了,不好违约,便作罢了。
饶是如此,外面的舞池也大多是沈天哲的朋友,跟包下来没什么两样。
叶韶嫌外面太闹了,在包间里陪沈天哲坐了会儿,喝了点果酒,听到有人拉开包间的门喊他名字:叶韶,快出来,大家都在外面玩呢。rdquo;
他应了一声,出来一看,发现包间里的隔音效果真的不错。舞池闹腾得沸反盈天,有人自告奋勇去台上唱歌,接过话筒唱得荒腔走板,鬼哭狼嚎,底下的人一边笑一边喝酒跳舞,射灯照的人眼花缭乱。
喊叶韶出来的人拉他去台上,夺过了话筒塞到他手里:让开让开,让小叶子来唱,底下女生都等着呢!rdquo;
被夺话筒的人嚷嚷着我还能唱rdquo;,却被一哄而上的朋友们拉下去灌酒了。叶韶笑笑,接过话筒试了试音,随便挑了首流行情歌唱起来。
他在学院里的时候参加过几次歌唱比赛,嗓音好听脸也好看,算是积累了小小的名气。
台上的青年唱着缱绻的歌词,低垂的眼睫纤长,鼻梁高挺,染了酒液的嘴唇鲜红。光从顶上打下来,给他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