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醒来小白已不在枕边,我摸到手机,发了个短信给她。
她说和几个朋友喝早茶了。
白镇的生活像一段松松垮垮的链条,不紧不慢,要停不停完全随自己高兴。这样冷清无激情的生活,一般的年轻人是呆不下去的,要想呆下去只有学着消磨时光。
近期小白学跳广场舞了,她们十几个妇女围着一台音箱手舞足蹈,看起来更像是在行举手礼,模样笨拙可爱。小白自从跳了舞,嘴里平时不闲着,总是哼着“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
我说:“有你这么大的人在跳舞吗?你是不是觉得自己长得快,硬要往大妈的行列里挤啊?”
她有些不屑地,一边比划着舞蹈动作一边说:“跟你说也不懂,跳舞只是个形式,真正的目的是减肥。再说,你把我陷在白镇,我能做什么?”
说不到几句话就回到焦点问题,我不想和她继续讨论下去。其结果是争吵无疑,没意思。
阳光从窗外射进来,照到桌上的油条和米饼,我坐下来胡乱地吃着。心想趁今天星期天的时间找姜长顺谈谈,了解一下他申报名镇材料的进度。
电话打过去,他不在家,他老婆一大早就到徐马荒钓鱼去了。
徐马荒离白镇七八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