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工作,只能干这种替人当挡箭牌的工作,而这种工作的后遗症就是要被甩了的女人恨上好一阵子。或者被某些男人给纠缠好一阵子。
这样的工作工资虽然高,但并不是天天有,偶尔十天半个月她都还没接到一单呢。
洗漱完毕,换上金源酒店的工作服,化了个跟职业相配的妆容,看了眼已经睡着的母亲,便又拉开门出去了。
晚上,她在金源酒店做酒水推销员,这是她现在还保留着的兼职,只因为这份工作的收入还算不错,在她情感咨询业务青黄不接时可以弥补一下家用。
……
中午下班后,易天泽独自走在街头,耳边响起的是陈伯反馈回来的信息:“手机号码已经注销,是空号,而名片上那个什么婚姻感情咨询所也查不到,根本没这么个婚介公司。”
倒是叫安琪儿这个名字的人很多,不过大多是外国人,纽约这么大,要一个一个的去约见也不现实。
的确不现实,而且安琪儿这个英文名字应该是她后来取的,而她之前念书时用的英文名字是belle。
于是,他便让陈伯不要再找了,没有任何头绪,在纽约近两千万人的国际大都市里寻一个人无疑是大海捞针,那已经不是技术问题了,估计只能凭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