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太高,如果母亲一直要住这样的医院,这笔费用她不知道以后能不能赚得回来。
可她又不得不把母亲送到这来,因为在治安联防队签署了承诺书,如果不送,那么治安联防队就会再来把母亲带走,而母亲面临的是纵火的罪名,等待她的是牢狱之灾。
不管莫兰青多么的不情愿,初雪还是狠心把她给送了进去,离开的那一刻,莫兰青用手死死的抓住她的头发,另外一只手指着她骂,说她的祸害,是她把万家拖垮的,如果不是她,她也不至于落到这个地步。
母亲骂她时她默不作声的听着,头发从头皮里扯出来,痛得钻心,可她硬是咬牙忍着。
待里面的人把母亲拉走,转身的瞬间,她的眼泪却是再也不抑制不住的滑落了下来。
母亲和她是连着血脉连着筋的人,虽然这些几年母亲对她不是骂就是打的,可到底,母亲是生她养她的人啊?
她习惯了每天回家就能看见母亲,即使她有时糊涂疯疯癫癫的说些乱七八糟的话,可总归母亲在身边啊?
母亲和儿子,是她全部生活的支撑,现在,母亲送到了精神病疗养院了,她以后回家再也见不到母亲的身影,不知道会不会习惯。
安在旭坐在车里翻着当天的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