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我的钱包没在身边。”温佳柔苦着一张脸看着云溪;“钱包在张奎家里,不是,我的行李都在张奎家里,我被民警带来时没有带那些东西过来。”
温佳柔说这话时,眼睛死死的盯着云溪的这辆甲壳虫,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依然还是柳云溪之前开的那辆甲壳虫。
想之前,她还曾开着邵逸夫送给她的宝马740去柳云溪跟前炫耀,现如今,她那辆宝马740早就不知道去哪里了,而柳云溪的甲壳虫依然还在。
云溪看着穿了双袜子踩在地上的温佳柔,看着她身上被抓烂了的衣服,看着她那张挂着横七竖八血迹的脸——
记忆中的温佳柔从来不曾如此落魄过,曾经的温佳柔是美丽优雅的象征,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能让男人为之倾倒。
现如今,美人还没到迟暮之年,却已经率先落魄成这样,她不知道这是邵逸夫的错,是张奎的错,是那些沾染了温佳柔男人的错,亦或是温佳柔自己的错。
她没有邀请温佳柔上她的甲壳虫车,她也没有好心到那个地步,她只是掏出钱包,从里面掏出一百块钱来递给她。
“虽然是大年三十天,但是依然还有出租车,你自己打车回去吧,我就不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