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容颜,一副哭笑不得的样子。
“怎么会这样?”他看到狼狈的她,哭笑不得的问:“早上怎么不叫我就走了?”
“我在湖畔边玩,不小心踩到了一块浮冰,鞋子全都湿了,幸亏反应得及时,没整个人掉湖里去,只是摔了一跤.”
她只说了自己把鞋子脱掉坐在这的原因,却忽略了他问她为何不叫他的问题。
“鞋子呢?”他蹲下身来,伸手拧着她湿了半截的裤管,却全都是水。
“那,晒太阳,”她用手指了下旁边的一块岩石上,一双鞋子安静的摆放在那,正被阳光安静的照着。
“昨晚.是不是很痛?”他一边拿出身上的纸巾来帮她吸湿透裤管的水,一边轻声的问。
云溪的脸当即红到了脖子根,在暖和的太阳照shè下滚烫着。她的头低下去,不看他,只是用极低的声音道:“不是很痛,网上果然没说错,有经验的男人不会让你那么痛。”
有经验的男人?
邵逸夫原本帮她拧裤管的手当即停顿下来,然后,他的脸即刻羞红成猪肝色,这一刻,他真恨不得跳进破冰的贝加尔湖里去淹死算了。
她从遥远的地方带着个婴儿回来,可她依然还是完璧之身,而他是单身男人,却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