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说怕破伤风什么的。
林静晚上还有课,学校广播电台有节目要排练,所以把她送医院见她缝了针就走了,然后留下个身穿白色球衣的纪远在这里。
在观察室里挂的点滴,找了个僻静的位置,纪远就安静的坐在她身边,用手剥着在医院门口买来的橘子。
“给,听说橘子可以消炎,”纪远把剥了皮的橘子递给她。
她接过来时说了声‘谢谢’,然后送到嘴里吃着,莫名的觉得这橘子好酸,是她今生吃过的最酸的橘子。
明明俩人三个月前见过,还在一起呆了一个夜晚,用纪远这痞子的话说,他们还曾肌肤相亲过,她的前胸贴过他的后背。
可再次见面,貌似却找不到什么话说似的。
“我后来给你寄过钱的,”还是易语嫣打破了沉静:“可我不知道你那的详细地址,只知道那个镇的名字,所以寄了几次都被退回来了。”
那天她被纪远送到镇上直接去的长途汽车站,然后坐了上县城的车,而那个镇的名字也是在长途车站看见的。
“嗯,”纪远轻声的应了声:“钱不多,你不需挂心上,不过,现在见着了,你要还给我也可以。”
易语嫣听他开始说钱不多还以为他多大方,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