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的活着远不如轻松的死去,可明白是一回事,真正要去选择又是另外一回事。
“少恭呢?他怎么没来?”邵含烟在两个儿媳和云溪的劝说下终于稳住了情绪,抬眸却没在人群中找到女婿的身影。
“我接到消息就通知了他的,两个小时前他还告诉我到机场了,则会儿估计”易水寒的话还没说完,那边电梯门开,徐少恭急急匆匆的走了出来。
“语嫣怎么样了?”徐少恭走的有些急,问这话的声音都有些不稳。
众人面面相觑,最终还是易水寒跟他说的:“医生说溺水太久,脑内缺氧xing损坏严重,现在还在重度昏迷中。”
重度昏迷?徐少恭朝重症监护室望了眼,然后才紧张的问了句:“那医生有没有说大约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易水寒摇头:“医生说醒过来的机会不大。”
醒过来的机会不大?徐少恭只觉得头顶当即响起了一个惊雷,好半响才颤抖着声音问:“这这什么意思?”
“就是——她已经是植物人的意思。”易旭山在一边心疼万分的说:“刚刚,我们在商量.是让她痛苦的活着,还是让她.”
痛苦的活着,还是让她轻松的死去,是这个意思吗?
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