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徐总,似乎已经旷了不少天工了啊,今天居然会来公司了,真是让人惊讶。”
他的冷嘲热讽徐承亦自然是听得出来的,他朝他走过去,从口袋里掏出那封信封和那瓶yào来,砰的一声丢在他的办公桌上。
迟玄眯起眼睛,盯着那瓶yào和信封,拧眉问:“你这是什么意思?旷了那么多天的工,一回来就冲你的上司发火??”
以往他从来都不会拿自己的身份来压制他,毕竟两人是情同手足的兄弟,可是现在……情况却不一样了。
“呵……发火?”徐承亦冷笑,那个温润如玉的男人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是冷漠的徐承亦。
“要我说吗?迟玄,没想到你竟然这么狠心!”
“狠心?”迟玄冷笑出声:“你和我共事这么多年,难道还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我狠心这你不是早就知道的吗?”
“你对其他女人狠心我不管,但是小暖,我不许你碰她一丝一毫,她现在是个孕fu,你居然……居然还拿这种打胎yào给他!我知道,你碰女人的后果就是给支票给钱,绝不负任何责任。”
打胎yào?迟玄拧眉,视线落在办公桌那小yào瓶上,这个是打胎yào?他什么时候拿过这yào给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