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宫女巴拉巴拉了一通,就在李仵作快把一个卷宗咬碎了的时候,这些宫女才在一群骂骂咧咧的声音中渐渐远去。
李仵作吐掉了嘴中咬着的卷宗,颤巍巍的问道:“林堂,你看看这里还有没有人过来了!”
林堂从树上哧溜一下溜了下来:“都走了,嗯!你可以出来了!”
这实在是太不容易了,李仵作艰难的扒开了荆棘丛:“哎呀今天这一个晚上,简直要了我的半条命了,不行了,我现在身上没力气了,快,林堂快拉我一把!”
林堂直接伸出了手:“快吧!我们要赶紧去我爹哪里了,别错过了时间,那时我的爹要是再走了,可是真的没地方哭了!”
两人的手刚碰到了一起,林堂突然触电一样缩回了自己的手,他似乎被刺扎到了。
现在的情况就是林堂拉到了一半,然后松开了李仵作的手,这简直就是坑人很有节奏感!
李仵作咋的被松开了手,一个没留意,直接重新摔倒了在荆棘丛中。
这好不容易刚从荆棘丛中爬出来,又回到了荆棘丛,李仵作先是一愣,然后直接是哭了,都男儿有泪不轻弹,真的是只是未到伤心时。
“哥,我想你真的是我亲哥,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就我们这样子,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