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还一直不愿换衣服?rdquo;
孟仪昭反应过来,心虚地长长唔一声,想不出说辞反驳,于是转了转脖子让他松手,然后扑去他怀里亲他嘴唇:我当时害怕极了,你也不在我身边,现在还来凶我,你却不担心我。rdquo;
她断断续续说完这句话后,就堵住他的嘴不让他说话。一开口就伸进舌头压着他的舌尖发不出声音,赵恪予索性放弃,搂着她的肩膀任她胡作非为。
她说得没错,他没在她身边,却还要事后凶她。他既然没能立即保护她,就没有资格斥责她太不爱惜自己。
赵恪予心疼她的要强,手抚着她的背部时她的琵琶骨突出,显出她惊人的瘦弱,往下几乎没有任何赘余,所以她的腰总是那样纤细。
细得他想要无时无刻不去揉捏掐抱。
外间丫鬟已经抬了水进来,孟仪昭气喘吁吁地推开他,因为呼吸不甚顺畅而逐渐粉红的脸颊有些发烫,眼神迷离而勾人,细细弱弱地开口是让他抱她去洗浴。
赵恪予将人都遣了下去,抱她进了浴桶之后却不离开,为她捧水淋肩,带着厚茧的手掌按上她的上臂轻轻挼搓。
孟仪昭没想到他留下来是替她沐浴,他粗糙地手法并不让她感觉到舒服,但她只是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