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若隐若现,没有一个具体的形象。
马术表演项目很多,所以一般是三周内不重样。这次是障碍赛表演,场上连续放置的不透明栏杆障碍被骑手驭马跨越,一边在收音麦的放大下甚至能听见马匹微微的喘气声,众多观众席上的人都目不转睛,似乎在表演的是自己一般。
阮穗看得入神,一边的戚衍却在认真翻着她的朋友圈,一条一条点赞然后不厌其烦地评论。
秦思琪终于看得累了,回头看向谢持深,抿嘴笑了一下,谢大哥,我觉得那匹安着白色马鞍的纯血马会领先,你觉得呢?rdquo;
谢持深没有回应她甚至是完全无视她的,秦思琪脸上的笑越来越僵硬,最后难堪地停了下来,低头调整了一会又若无其事地继续看向马场。
她悄悄和父亲换回了位置,然后找了个理由溜了出去。
表演散场后阮穗终于想起她可怜的被她抛弃的大狗,让人牵了过来看见他水汪汪的大眼睛稍微愧疚了一下,补偿地抱着他出了马场。
大狗呜呜地看着跟在阮穗后面的祝祝和戚衍,显然更亲近祝祝,在她累了之后跃上祝祝的怀里。
祝祝自觉坐上阮穗的车,说好了收留我的,我家太后带了她老同学的女儿过来,惹不起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