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的人？”
“嗯。”梁毅阳点点头，表示他说的没错，“这次你要私下悄悄地查，查到了不用着急把人抓出来，先把人盯紧。”
季凯不明白梁毅阳这样做的意图，但是还是照做，这次事情是自己不够成熟，如果自己足够成熟了，公司压根不会遇到这种事情，所以不管梁毅阳叫他做什么，他都会照做。
从工厂离开后，梁毅阳直接回到了公司，今天从早上出门后，她都还没有见到过沈晓萌，最近沈晓萌好像特别排斥自己的触碰，也不愿意和自己说话。
今天早上到了公司以后，梁毅阳就接到叶以零的电话，梁毅阳本来不想接，可是叶以零一直打，最后梁毅阳只好接了，“毅阳，你可以出来和我见一面吗？”
“你又什么事情就直接电话里说吧，我现在也没什么好和你说的。”梁毅阳声音极其冷漠的透过电话传到叶以零的耳朵里，叶以零感觉自己整个身体都凉透了。
“毅阳，我就在你公司对面的那个咖啡馆，我不求别的，只求你来见我一面，我有话想和你说，如果我说完这些以后，你还是毅然决然的选择沈晓萌的话，那我就推出，我就成全你们，再也不找沈晓萌的麻烦，我也不会让我的奶奶找她的麻烦，毅阳，看在我们那么多年的情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