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表现自己了?
所以现在她遇着朱高裕就一个态度,不要太过于活泼,能不表现自己就不表现自己这样,像一个死人一般,她就不相信,谁会一直喜欢一个死人?
她不说话,可朱高裕是憋不住的。
往常朱高裕也可以像张宴洋这般冷很,就算身边有一百来人他也都可以当别人不存在。
现在身边只有一人,他就觉得这人像是他的所有一样。
“宴洋是怎么会与我父皇有过交情的?”朱高裕想了想,又补充道“宴洋放心,我没有调查过你,是今日父皇,问到你大哥,这也就是咱们东洲国今年的一个科举状元的时候,我巧好在场才知晓的。”
“说来一开始我也不知,那是皇上,也是后来才知道的,哎,我张宴洋竟然也有幸能够见得咱们东洲国最最最尊贵人的尊容,着实是我的荣幸。”
朱高裕“……”真的没有,在你的脸上看出任何一点荣幸之情了。
“我也是在我家大哥,参加科举考试之后才知道,那个大伯竟然是皇上的。”张宴洋这话半分真半番假。
有时候不到必要,完没有必要对别人把自己的有些事儿给交代的一清二楚的。
如果今日问话的不是朱高裕,如果朱高裕今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