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年轻人都出去打工了,就留一个还在读书的表弟,所以我们这家应该是主力军了,我很累啊!当宁艳知道后,还事无巨细地关心着我,问候着我,鼓励着我。
因为外婆家无主力,所以父母都要在那边帮东忙西。而我家和外婆家又有近一小时的乡村小路要走,再则我们家也再没有其他人在家了,所以,我呢,大多数时候就被要求在家看守家园,照顾家里的牲畜。甚至于外婆的出殡,我都没有赶的上。
提笔写到这里,我又同样想起了93年我那去世的外公,他是中风瘫痪了两天之后才去的,去世前一晚都是我抱着他那滚烫的半边身子的,但是很遗憾,外公去世时我也没有给他老人家送到终……
然后2月5号,宁艳换苏州电话号码后告诉了我,那天晚上先是短信,或许是这段时间太过于落寞吧,后来我又鬼神神差给她打电话了。我的长途加漫游不是我不心痛,而是正过春节的宁艳独自一个人在苏州很孤单,并且听她说的可怜还有别人连她的那双20多元的靴子都偷了!
呵呵,这些打工的女孩子啊,人多了,什么样的都有,赤贫的有靠自己双手的,也有变着法子省钱的……当然也存在着极少数这种从农村带来的小偷小摸恶习。
或许有种同病相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