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名户早早地去了淡家寨,采购了一些年货。
未婚妻的生辰八字岳父早就给了余家,自己的婚期本来怎么说都不得自己过手的,但奈何余母年事已高且摔伤未好,而二哥也是伤残一个,嫂子是按照风俗也触碰不得这些的,名户乃不得已亲而为之。
余母乃用红纸信封包了写有二人的八字,又用一个红色布囊严实包了给名户,并再三叮嘱他不得触碰内里东西,而且待找人看了自己和郝曲尔的婚期照常不得触碰,也不得第一个知道喜讯的,因为看婚期的人自是知道规矩乃写了日期原封回去给了名户。
余母对于这个三子的婚事,希望是来年就办为好。因为名户上有哥哥,又乡俗一年不办二喜,所以才把名户拖后。
但明年究竟有没有适合他们的婚期,还真不是任何人想想就可以的,还得专人看了确定明年的时间有和他们二人相冲不。
说实在的,名户很有些忐忑不安,毕竟自己跑路自己的终身大事,但自己却又什么都不知道。这种白瞎子的滋味,虽说是带用一点神秘感,但也是一种忧虑,变相折磨。
也不是说名户非得要明年结婚呢,因为名户也还算不上大龄青年。但如果明年没有适合的婚期呢,那名户也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