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我这个魂魄又飘去光头大汉那草屋,却见他也刚到家,兀自学那些丫头片子,轻拍起了胸脯:“我的妈呀!那个龟儿子怎么那么惊醒,都没怎么发出声音,他都晓得了。看来,明早和武儿更要小心些了。”
言毕,这光头也不拖衣服,取了鞋子,把脚往被窝里一踹,双手一拉被子,就开始呼呼大睡了起来。
看着这样的操作,我这个二十一世界的人——哦,不对,我这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魂魄——居然无语地笑了。
当然,我也知道我无论怎么笑,那怕是使劲打他的脸揉他的头,揣他的身,真至于无论怎么羞辱却也折磨不了他,却只因为我相对于他就是不存在的存在!
我当然也不是心理扭曲的,我也不会那有无聊去做作自己。我就飘啊飘,反正夜来无事,我就飘到杨圣泉说的河对岸转了几圈,但也无聊隧又转了回魏老头家。
卯时已半,月牙儿在云稍里沉浮,时不时地露了出来,此时的天色已是依稀可见。
周长顺和杨影二人正连声说着感谢以及道别的话语,从魏老家出来。
原来,二人是想趁着月亮的光芒赶早行路。
经过昨夜的事,我也大概猜到了那光头大汉和那魏老头的侄儿武儿应该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