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觉得过意不去,以后我卖货回来你大不了给我端凳子倒茶,甚至于给我洗脚我不拒绝就是了!”
杨影“呸”了一声,隧也毫不不气地隧了他愿,并奚落了周长顺两句:“这样也好!我反正都要嫁与你周家,虽然我虽然不算你请人用八抬大轿去娶的,但也是你亲自用箩筐挑回来的!”
……
后面的路,周长顺只是赶路,刚才给杨影噎得好半天不知道说些什么。
杨影也很敏感,一想不对,乃从竹筐里偏着个小脑袋,看着赶路的周长顺说道:“那个……那个……长顺哥……你不会那么小气,生气了吧!”
周长顺隧接口道:“生气倒是不会,但想来我父母早亡,我却连娶妻这样的人生大事,甚至于要走那些过场也都不清楚,说实在的也是好生怠慢与你,现在仔细想来,却是也好内疚对不起你的。”
“什么嘛!你就是生我气了!之前都说了非常时期行非常事,你现在还纠结那些干什么。我都没有跟你气过,那要照你这样说来,我现在还让你挑着赶路,那是不是说明我很不懂事,很不体贴人啊!”
“我没有生气!我是看你走路那么吃力,不用想也都知道你的两个脚板肯定都满是水泡了。”
杨影随即很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