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朗也知道自古婚姻大事,媒妁之言,岳心儿根本就没有开口的机会。他这样问也不过是想确认一件事而已。
岳心儿不禁一阵苦笑。
明朗走了,起身时岳心儿在明朗身后用微不可察的声音低低说道“我能做得了主吗?”
明朗顿了一下也不知道听到没,接着头也不回的走了。
泪,一滴滴的顺着岳心儿光滑的脸颊滑落下来。
两日后岳心儿大婚,上轿之后不久,在喜轿内岳心儿依稀可以听到外面有人呵斥,但听不真切究竟怎么回事。
只听吵杂一片,有人在对话,再后来轿帘被掀开了,耳边传来一阵笛声,笛声忽高忽低,忽快忽慢,像是在诉说着什么……
岳心儿明白了,开心地笑了,笑出了眼泪低语着:“明朗来了吗?”
一曲终了,一只修长的手伸向自己,熟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心儿,你说过只有我一吹这短笛,不管天涯海角你都会跟我一起,现在你可愿?”
光天化日之下,这情话也太露骨了!
但岳心儿的笑容更甚了!愿意,自己怎会不愿呢?这家伙分明是存心的吧!
但岳心儿什么都没有说,只轻轻的把手搭上了明朗的肘上……
当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