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借口了。”古呈肖捋着胡须,深思道:“可惜,吴起的情况,我们还不是十分清楚。”
“知道了也没有用,‘打蛇打七寸’,我们要找到吴起的软肋,才好下手,一步到位。”孟孙矩若有所思地看着古呈肖。
“大人此话有理。”古呈肖佯迎和着说:“我听人说,吴起的妻子,叫田氏,名永华,是齐国人,乃是大夫田居之女。田氏如今手握齐国重权,已成无冕之王。如果能在这方面做些文章,倒是大有可为啊!”
“怎么可为?”孟孙矩不解。
“我们还需从长计议。”古呈肖对着孟孙矩狡黠地笑了笑,然后附到孟孙矩耳边嘀咕了起来。
次日,三恒的一众大臣联名上书,吴起的任命又搁置了下来。
吴起多方打听,最后还是鲁元公道出了原委,原来却是因为齐国现在田氏当权,而他吴起的妻正是田居之女。
后有人又面授机宜的姿态指点吴起:“女人如衣服,不如就此划清界限,换得半世荣华。你看……”话音未落,一股寒意从背脊攀爬蔓延,伸出手脚,扼住他的咽喉,生生掐断他的话语几欲窒息。
那是吴起。他在廊柱的阴影中怒目而视,宫灯的昏光在吴起脸上留下斑驳的锐气。当时那人就噤若寒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