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之间,不知道是在田永华的墓头迷糊之间,还是我在睡梦之间,我又听到了有人在吟唱:
“自古文人把欢吟,踏遍山河不见亲。
夜半秋霜斤来拎,月色自是白双鬓。
…………”
“五月那个石榴呀唉,开哟,开哟哦,石榴花开红艳艳哟噢,大伯采的石榴没有甜噢,只有那个苦辣辛!”
迷糊之间醒转过来,就听到了高音喇叭里侄女彦希在孝歌,头脑欲裂无比晕涨!
虽然头痛欲裂,但我脑子里却还想着那吟唱好似熟悉,但是我一时却又想不起,本来上一次就打算咨询师傅的,也打算这次再回这里时好问师傅的,既然现在自己好歹有了点熟悉感觉,那就暂时搁置待自己以后再留心观察吧。
我知道师傅就在旁边,就轻语着说:“师傅,我好累!好累!”
然后就师傅又是为我施法,一阵清凉,我才终是少了一些痛苦,好歹也是有了一些精神,甚至于头脑之中的那些晕涨也都去了不少。
师傅看我精神好了一些之后才问我:“这一次你又看见了些什么?”
想起自己亲眼看见吴起一番纠葛之后,终还是在喝了几杯烈酒壮狠了心提了刀进寝卧要杀田永华,然永华却是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