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听了麦篾匠给他儿子讲的那些乱七八糟的故事,犹如以前的人物纪实,这种啊枯燥无味可是我最烦的,于是也没怎么听得仔细。
想来也是,在我们后来的二十一世纪的世界里,随便上网一搜索相关词条,都应该够看好多天的了。
起初我见了司马之所以悸动,那是因为我感知到了他就是我在这个世界里的轮回之中的前世。
又想到我们四川对于“麦”和“蔑”在读法上,都读的一个音“ie”,且声调都是四声,因而对于他这个麦捕头,我就记着“蔑蔑匠”了,于是在我心里没来由的自我感觉好笑,就自个儿在心里狠狠地笑了好一阵子,独自寻乐独自欢。
又记那时,让我惊讶的是那个司马送给麦牙子的那本书上的“邹阳枚乘”四字。
邹阳和枚乘二人那可是西汉时期的文学大师啊!
又一联系“蔑篾匠”一家对那人的称呼叫他做司马,还有提及什么王吉,应该也就是那个县令,我的心里几分明悟,已经隐隐约约猜到了什么。
直到麦家父子的对话,我方一阵思索,在西汉时期里和邹阳、枚乘同过一个时代的大家,姓司马的也就那么一个,因而我是基本可以确定我在这个轮回中的前世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