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穆长俞瞧着她的身形和神情,有些好笑,不过倒也没有继续打趣她,只是看着她问道“你可知母后为何一定要你做朕的皇后?”
红棉微微转头看向他摇了摇头‘臣妾不知。’
穆长俞自己低头笑了’皇后这话可就不可信了。“
“臣妾确实不知。”红棉依然是一副坦然的样子。
穆长俞好笑地看了她一眼,倒像是并不在意她的故意欺瞒一样,看着她说道“西北军由你父亲一手创立,便是如今的西北守将宋景山也是当年定远侯的心腹才能赢得西北军的拥护。不久前,允王和禹王去了西北。”他停下来看着红棉,问‘你可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臣妾不知,臣妾只知道自父亲与两位兄长战死沙场之日起,定远侯府早已名存实亡。’一个孤女,从小被养在皇宫,不能上战场杀敌也不能袭爵,若说西北军感念她的父亲,她倒是有几分相信,若说他们真的会为安阳所用,连红棉都不相信。
“看来你并不相信自己可以决定他们的选择。”穆长俞看着她轻笑。
“臣妾不过一介女子,他们做什么选择并不是臣妾能决定的。”红棉淡淡答道。
穆长俞轻笑一声‘你倒是看得明白,不过也还不够明白。“她说的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