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不作,温成虽没有亲眼见过,但是这样的消息每隔几年就会传来一次,南边从未见过突厥的百姓对这样的消息也是见怪不怪,只是近几年,因为老单于去世,新单于上位,犯境越发频繁起来,大概也是看准了,如今正是本朝内乱的时候,想趁此机会在边境捞点好处。
穆洹对于突厥的事也并不陌生,虽然他从未亲自见过一个突厥人,但是世间百姓皆有传言,便是在西南他也有所耳闻,只是他如今不能退,这漫天黄沙,他也不敢停,只能带着安阳继续往前走。
温成看着他埋头往前走,连忙追上去“出关之后,绝对不可暴露自己的身份,更不能暴露她的身份。”他看了一眼趴在穆洹背上像是睡着了一样的安阳。
穆洹点头,他明白,定远侯驻守西北多年,与突厥几番交战,从未让对方讨到过任何便宜,反倒是屡屡挫败他们的进攻,战场之上,不知斩杀了多少突厥人头,在关内,百姓对他感恩戴德,崇敬有加,在关外,他就是所有突厥人的仇人,他们恨他,恐怕更甚于恨当朝皇帝,毕竟即便下令的是皇上,真正上战场,杀了他们的亲人朋友的确实定远侯。
他们去往突厥,本就冒着极大的风险,若是不慎暴露了安阳的身份,恐怕更加危险。
不得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