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斜最终点了点头“放心,郡主也要信守承诺,我们何时可以南下?”
“单于写好密信送到我指定的人手中,你们就可以准备南下了。”
“好,我这就派人送郡主去写信。”伊稚斜继位以来从来没有放弃过南下的打算,但是他无论如何也不曾想到,最后能助自己南下的竟然是定远侯的女儿,当年守卫西北的一道最坚固的防线竟然是被他自己的女儿打破,这或许就是天命。
穆长峤又一次撕了自己的衣袖走到安阳面前,想要为她包扎那只流血的手,安阳连忙接过他手中的布条,自己用一只手随便缠绕了几圈,只是最后实在无法用一只手将布条系起来,穆长峤伸手想要帮忙的时候,她才乖乖地将手伸了过去。
伊稚斜看着下面的两人,微微眯了眯眼睛,他总觉得安阳身边的这个男子气质不俗,说是随从身上却半点没有下人的自觉,看安阳的神情态度反倒对他颇为维护,这人到底是谁,看来还需再查。
安阳匆匆抽回自己的手跟着伊稚斜去写密信,穆长峤打算跟去的时候,她装作不经意地回头‘你就不必去了。”
穆长峤只能停在原地,眼神提醒着她,安阳只装作没有看到,匆匆转过了头。
一个好的皇帝不该有什么污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