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子上,退到珠帘之后,静静地看着外面的朝臣,再也没有开口,仿佛刚才不过是一场梦。
她静静地听着下面的诸人开始讨论如何回应单于进京和谈的请求,终于找回了曾经熟悉的掌握权势的感觉,恢复了以往的冷静。
她的失态和悲痛表现得那样短暂,连和凝都以为她很快又选择了拥抱权势,而将皇上的死置之脑后,只有她知道,从长俞喝下宿命酒的那一刻起,她的心也跟着停止了跳动,她继续挣扎着活在世上,并且依然为了权力而斗争,不过是因为只有权力才能帮助她报仇。
“皇上,此刻西北并无一兵一卒守卫,突厥人若是继续南下,再攻下几座城池,甚至直逼京城也并非难事,如今他们难得主动要求和谈,自然该应允。”
“皇上,不可,我朝与突厥向来是势不两立,且他们向来贪得无厌,如今既然已经取得了三座城池,断没有就此停止的道理,他们说是和谈,还不知道背后有什么阴谋,以老臣看,还是直接发兵将他们赶出关外,放是上策,也是我朝一直以来奉行的政策。”
“程大人您说的轻松,发兵,兵从何来,京城之外几万大军堵着,如何发兵?”
“这。”程方同被噎了一下,却还是坚持“臣以为绝不能助长突厥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