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两个孩子没有爹,想说个稍微好点儿的亲就不容易。
我就想着多给孩子攒点儿嫁妆,在亲事上也能好说一些。
只是今儿你们也瞧见了,我家不安宁,所以这房子就不能租了,省得给你们也惹一身骚。”
“她们是知道你们有租房子的意图之后才来闹的吧?”尹桃问。
寡妇颔首:“是啊,房子和地他们一日得不到,就睡不着觉,恨不能我们娘儿几个都死绝了……”说完,寡妇就抬手抹泪。
“你们家里不是有秀才么?他们怎么不想着交好反倒是一直逼迫?”徐氏问,这不是脑子有毛病么?
那姑娘愤恨地道:“我爹走的时候我才两岁,我哥才六岁,那个时候他们可不知道我哥能考上秀才。
他们伙同族人先是逼迫我娘改嫁,我娘不从,又借口说我娘一个妇道人家守不住田产,田产要交由族里代为保管,从此村里的佃户们就将田租交给族里,再没有交给我们过。
我大伯三伯不高兴,想将田产要过去,但因着族里在收租子,族长在这件事情上就没帮着他们。
他们就三番五次地找我娘麻烦,甚至还找强人试图……
我娘也怕了,就咬牙耗光了积蓄进城买了这套宅院,我们也搬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