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直接扣下来了?”
顾氏道:“可阿奶说的那个乞婆子不是这样的啊,那黑心烂肺肠的东家可是下了好多套子才把人弄到手。”
徐氏道:“你阿爷没老糊涂,他在外头溜达够了知道要归家,再说了,若是你阿爷出了啥意外,外头肯定有风声,可大河他们出去找却是半点消息都没探听到。
既没听说附近的河里是不是有人落水了,也没听说谁被打了,谁被抢了。
这么鸟悄的……八成被人扣下来了。”
“至于说扣他的人为啥没绕弯子,定然是从他嘴里套出了话,知道咱们是外乡人,过几天就要离开,他们没时间费力气下套子,也觉得几个外乡人蹦跶不起啥水花儿,不用下套子。”徐氏又道。
“可这不是啥多难的手艺,别说跟双面绣比了,就是跟刺绣比都差远了。”尹桃道。
徐氏叹气:“这门手艺大梁还没几个人见识过,对咱们来说是简单,几下就学会了,可是对秀坊的人来说却是个新奇的玩意儿。”
尹桃扶额,她把这茬给忘了。
“那咱们明儿就去各个秀坊问问,问问在各个秀坊门口摆摊儿的,或者是闲汉有没有见过我阿爷。
阿奶,我这就去画我阿爷的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