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生森森的杀气挺骇人的，把酒馆儿里其他的客人都吓唬走了，外头的客人也不敢进来。
这人腰间有刀的啊。
人又凶。
把掌柜的给愁得呢。
两口子战战兢兢地远远儿地守着，在他打开第二坛酒的时候，掌柜的在自己婆娘的掐腰攻势下鼓足勇气走上前去，他往桌上放了一锭银子，苦着脸道：“这位好汉，我……我家里忽然有点儿急事儿，得关门了，您……您要不换一家喝……喝去！”
大森醉醺醺地看了他一眼，晃悠悠地起身，掌柜的以为自己要挨打，腿一软跌倒在地，他抱着头求饶：“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大森抓起酒坛子，绕过他跌跌撞撞地出了酒馆儿，酒馆儿的两口子连忙把门给关了，生怕煞星再上门。
还好，他人走了，钱留下来了，要不然这一天白干了不说还倒贴出去不少。
大森抓着酒坛子摇摇晃晃地走着，不知不觉又走到了那条巷子，这会儿天已经黑了，家家户户亮起了灯盏，不过巷子里还是很黑的。
他走到岳淑芬进去的那家，靠着墙边坐在地上，仰头就往嘴里灌酒。
院子里传来断断续续的说话声，听着是男人在伺候岳淑芬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