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用了你的方案，我已经再联系一些户，准备使用王菲菲，做拦截营销，你放心吧，只能是双赢，不会影响365的品牌形象。”
崔宁下载了东方帅的方案，以及几个备注，把方案发给了东方帅，写了一封邮件：
“邮件聊天不方便，我现在使用的是天鹅的聊天软件，我的天鹅号码14925711，你加我这个天鹅号，我们俩可以在天鹅上随时沟通，不过一定要注意保密，申请一个单独的天鹅号，不要和工作号共用”。
十分钟后，一个叫“东方帅哥”的天鹅加了崔宁，上来就说：
“果然不出我所料，你的数据、逻辑无懈可击啊”。
“你也不出我所料，总是喜欢讲你的江湖故事”。
“果然最了解对方的还是朋友啊”。
“现在不是朋友，是敌人，不过我们俩的报价都差不多，而且利润也可观，所以说这次给谁都一样”。
“不一样的，我的活动要外包，很麻烦，所以我还是希望你来做。”
“那好吧，到时候，企业再和你沟通价格的时候，你价格不动，我稍微降一点，基本这事情就定了”。
“k啊，你看我头像帅不帅？”
“果然有毛病啊，一个卡通的像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