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谢。”太子把一件披风递给她,“系上,外面冷。”
花琉璃把披风乖乖系好,太子不知道从哪找到一根发钗跟玉梳递给花琉璃:“回去后好好休息,其他的事有父皇与孤在,不要担心。”
花琉璃把头发挽起来,发钗歪歪斜斜地chā在一边。
太子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最后没有忍住,伸手把发钗扶正:“好了。”
马车在花府大门外停下,花府的下人又是谢恩,又是哭,吵得嘉敏头疼。
“郡主,您受苦了。”
“快请大夫来,郡主身体这么弱,可不能马虎。”
这个声音嘉敏还记得,是花琉璃的贴身婢女,叫狗尾巴还是鸳鸯什么的?
“瘦了,瘦了。”不知是花府的哪个婆子,哭得百转千回,伤心yu绝。
“郡主,您的脸色怎么这么白,这两天是不是没吃花露丸?”
“快、快把郡主平日里吃惯的yào丸拿来。”
嘉敏终于明白,原来不单单是花琉璃脑子有病,是整个花府都有毛病。
“殿下。”花琉璃抓着披风系带,被丫鬟们扶着,她转头看向骑在马背上的太子,朝他展颜一笑,福了福身,才缓步走进花府大门。
太子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