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竟然还有位列文官之首,宰相之位的。”
花家的这几个文臣,不仅大多都位极人臣,而且最后还都安安稳稳地告老还乡了。可能是因为花家人的军功太过响亮,竟没有人多少注意到这点。
指点完裴济怀,张硕笑眯眯地把手中的谱牒收了起来,摸着自己光秃秃的脑门:“不过这都是人家的家事,与我们也没有太大的干系,不用拿出去说嘴。”
“大人说得是。”裴济怀心中升起一个念头,但又觉得自己想得太多,也许只是个巧合?
“大人,太子殿下仪驾来了。”
张硕不明白太子来意,赶紧站起身:“快迎。”
“张大人不必多礼。”太子带着随侍鱼贯而入,抬手免了他们的礼,“孤今日来,是想见见那位金珀二皇子。”
“您请。”张硕没有推辞,毫不犹豫地到前方引路。
地牢有股难闻的味道,张硕已经习惯了,倒不觉得有什么。太子身边的随侍早就掏出一块手帕,递到太子手上。
太子用手帕捂住口鼻,毫不掩饰自己对这种地方的嫌弃。太子身边伺候的人,只要见到牢房里有相貌丑陋者,就赶紧拉开帷幔,把太子要经过的两边拦起来。
前方地上若有不小心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