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父亲有多焦虑,他低头小声问花琉璃:“她们可有刁难你?”
花琉璃从袖子里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摇了摇:“陛下并未责怪臣女,还不让家母批评臣女呢。”
太子顿时笑了,这小丫头恐怕还不知道,父皇已经偷偷把她当做了未来儿媳fu。他转身朝昌隆帝拱手道:“父皇,昨日的事情儿臣也在场,押送那个小太监去京兆府受罚,也是儿臣的主意。”
这件事本来已经被揭过去,没想到太子一来,又开始谈这件事,乐阳长公主脸上的笑容,再也挂不住了。
她起身唱作俱佳地赔了礼,然后再次提起病逝的大女儿,与小女儿谢瑶抱头痛哭起来。
太后年纪大了,听到这呜呜咽咽的哭声,就觉得头疼。她揉了揉太阳xué,扶着女官的手站起身,转头对昌隆帝道:“皇儿,哀家有些乏了,去寝殿休息一会儿。”
说完,还不忘带走两个小辈:“太子跟琉璃一起跟哀家过来,哀家有些事想跟你们说。”
年轻小孩子老听人哭哭啼啼不好,尤其是琉璃身体不好,万一被影响了精气神怎么办?
昌隆帝眼睁睁地看着母亲带着两个小辈跑了,突然觉得自己就是大难临头后被扔出来的石头,要凄惨地面对鸭子们嘎嘎嘎地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