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蜜水,把程溁上身扶起来环在臂弯,另一只手端着蜜水往小肉团嘴里送。
程溁想说俺要上厕所,不是口渴。奈何嗓子肿得说不出话,仅能双眸含泪可怜兮兮的无力微微摇头。
谢迁以为小肉团和昨晚一样疼得喝不下去,随即把蜜水端起来自己含住一大口,掰开小肉团的小嘴并抬起她的下颚,俯下头一点点含着喂了进去。瞧见小肉团咽了进去,嘴角微微勾起,复又如此喂了几次终于把一碗蜜水喂完。
这一切不过发生在电闪雷鸣之间,程溁呆愣中迷迷糊糊的就喝完了。直到谢迁转身端了盆药泉水进开,解开她的里衣,感觉到阵阵凉意才明白自己刚刚被强吻了,初吻没了,次吻也没了,还连续吻了好几次,忽然想起昨天的‘樱桃’,啊!怎么会这样,姐被吃豆腐了,两辈子的初吻还没好好感受就都没了,呜呜!小肉团哭的更厉害了。
谢迁瞧见床上程溁双眸流泪,急得汉水立时就流下来了,嘴上哄道:“溁儿乖,咱们不疼,一会吃了药,再用药泉擦擦马上就好了,咱不疼。”他见程溁身上穿的里衣已经尽湿,撩起小肉团的内衫,就着药泉水给她里里外外擦了一遍,又换了套衣衫。
程溁瞬间明白了原来昨日的清凉就是这样被扒光,看光,虽然她现在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