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更十分,云气收尽,天地间充满了寒气,银河流泻无声,皎洁的银月儿高挂夜空。喜鹊倦栖,雪过月华生,冷彻鸳鸯浦。明月皎皎照床尾,星汉西流夜未央。
程溁难以入眠,时不时的打喷嚏,有一种焦躁的感觉在撩拨着她的心弦,白日里她穿着木底莲鞋站了半天疲惫极了,也不知谢迁他睡了没有,程溁穿着棉拖鞋,悄悄的下了楼,她知道谢迁只锁小楼的门,没有锁自己屋子的习惯,这实在是太不安全了,万一被劫了色可怎么办,尤其她这么热恋中的小女娃儿,哪里管的住自己。
程溁借着月色,轻轻开了门,谢迁的屋子没有炭盆,可冷死她了,摸索着找到了床,谢迁果然乖乖洗干净躺在床上,等着她临幸呢!随即眼睛一亮,舔了舔樱唇,小声嘟囔道“小宝贝,姐姐来了!”
程溁以为谢迁睡着了,动作很轻悄悄掀开棉被慢慢钻进了被窝,发现谢迁睡得很实,大着胆子把冰冷的指尖肆意放在谢迁火热胸口,把小脚丫也伸进谢迁腿缝,正好给她暖手暖脚呢!顺便又摸了几把,她终于知道谢迁为何不点炭盆了,习武之人活力就是壮。
在小人儿出了闺房,下楼那一刻,谢迁就知道了,以为小人儿要去茅厕,不成想直接颤颤悠悠的上了他的床,找他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