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妇为何给选儿寻个和卿渡长的这么像的儿媳妇,难道看着不觉得堵心?我自是不信的。记得选儿从自去年游历就没回来过。”随即掰着手指算了算日子。
谢恩眯起眸子摸着下巴,脑子忽然转动起来,嗅出了阴谋的味道,习惯性的低下头看着手踝上那颗荣卿渡送的定情珠,又不禁感伤,道“十八年前四月七,我和卿渡就在未见过。别妻阴阳隔,不知魂已断。忍泪佯低面,空有梦相随。除却天边月,再也无人知。”这定情珠本是一对,是他的卿渡那年送他的定情信物,据说是卿渡的母亲留给卿渡的。
程勤瞧着失神的挚友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一个月后,晨曦时的东方出现了瑰丽朝霞,村子里的屋顶飘着缕缕炊烟,空气中弥漫着轻纱似的薄雾。一缕缕金色的光芒,照耀在含苞欲放的蓓蕾上,晶莹明亮的露珠闪烁着,显得生气勃勃。
几只小鸟儿在窗边清脆地鸣叫着,每每醒来总会听到树枝上清脆的叫声,谢迁走出房门看到的是雨后新洗的庭院,花坛旁边几棵桃树,含苞待放的花朵上还遗留着昨晚未干的雨滴,心情顿时很好,今早又能找借口不练武了,是以利落的转身回了小楼的闺房。
则见谢迁快速脱了衣衫,钗軃玉斜横,髻偏云乱挽,日高犹自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