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毫无妇德、妇言、妇容、妇功。诉忤逆之言,述不合之义,此女不可留,沉塘罢!”
谢迁脸色一沉,暗暗摸着腰间的匕首。
程勤低着头不敢瞧任何人,他觉得自己如今是如何做都是错。
程溁觉得应该把这老妖精的皮扒开,用照妖镜照照,是以道“老太太我想你忘了,是我先求你帮我救人,但你却忽然推我下凉亭,企图置我于死地,但只不过我落水前被救,毫无受损罢了!而老太太你便是自食其恶果,不仅企图杀我二人灭口,还欲要贪图圣人的猛虎,是也不是?”
林淑清一个茶壶对程溁砸来,大怒道“放肆!”
谢迁用内力一挡直接把茶壶反向对转,对着林淑清回了过去,但瞬间就被旁边的家丁挡住了。
程溁嘴角一个冷笑,道“啧啧!老太太你就是记吃不记打,小女子也有要说的呢,想不想听呐?”
她是越来越恶心这个老妖精了,口齿清晰,逐一道“其一,意图以权压人欺压百姓,视为不义;其二,在众人面前企图谋害程家子嗣,视为不慈;其三,见事欲要败露,企图杀人灭口,视为不仁;其四,欲要抢夺圣人之物,视为不忠;其五,不顾祖宗礼法,限制正室嫡子不准考科举,视为不孝;其六,被千人瞧了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