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谢迁杀了人也不知会不会成为杀人犯。谢迁抱着失而复得的小人儿,如同珍宝那般舍不得撒手,亲了又亲,瞧了又瞧,仿佛一撒手就会消失。
程溁从谢迁怀里钻出来水汪汪的眸子一眨一眨的,露出小虎牙笑得甜甜的,道“嘻嘻!迁表哥夜里偷偷去找县丞,问问他能不能帮着洗脱杀了程家家奴的事,让县丞大人给你协商,你就说‘榜眼他娘大腿上有个兔子型胎记,花白的胸口上有颗朱砂痣,茱萸是淡褐色的,若是林淑清……咱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大不了鱼死网破闹得世人皆知,她让咱们不好过,那谁也甭想舒服。’如何?”说着就开始得意的坏笑,坏主意一堆一堆的。
谢迁宠溺的捏了捏小人儿的鼻子,小人儿这股狡黠真是讨喜极了。本想点头,但随即想到他去考县试,那溁儿怎么办?今日小人儿中了阎王泣,虽被压制住,但又流了这儿多血,他又如何能放得下心。
狡黠的程溁瞧着谢迁这流转的眸子便知他的顾虑,蹙眉道“迁表哥,你可知今日那继祖母为何敢对我说杀就杀,为何又是一副高高在上毫无顾忌的模样?”
谢迁艰难的点头,他懂小人儿要说什么。
程溁不得不把话说透,含泪道“因为我们无权无势更没有背景,而林淑清有个做官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