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的士兵站岗放哨,村民战战兢兢的在田里劳作,时不时警惕的瞧着兵部的巡逻队。
程溁瞬间便有种很不好的感觉,区区一个资历尚浅的程克勤,哪会有这么大的权利调动这么多大明兵士?这根本不可能。
思索中回到了程宅,这一看顿时犹如晴天霹雳,她母亲荣卿溪的院子早被那林淑清用了。荣卿溪不知所踪,没人瞧见她母亲是何时消失的,一个大活人竟就这么不见了!
难过的程溁回了小楼,她心好累,想找个地方躺会儿。但熟悉蜿蜒曲折的路上,却添了许多不同的物件,到了小楼这一抬头,赤金的匾额“水灵月仙”映入眼帘,都这个地步了,她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堵心的继续往里走,她二楼的卧房被程水仙用了,程月仙占了谢迁的卧房,她的那些田园风的帐子全都被换成鲛纱帐,她攒的那些精致小玩意也都没了,通通换成金玉的摆件。
特制的大衣柜里,她那些舍不得穿的漂亮衣裳也都没了。但她却顾不上这些,急忙去翻梳妆台的抽屉,可里面哪还有七年前,她得了牛痘病愈后,谢迁在药泉湖给她编的花环,那可是谢迁送她的第一件礼物。
这哪里还是原来的小楼,通通都没了,珍藏的东西都没了,程溁已找不到曾经生活的